【夜枪】见招拆招

暗搓搓的给基友们安利了一个多星期的我流特有OOC剑枪!

cool cooler coolest 冷酷又帅气的剑系大佬夜雨声烦,和男女通撩恃靓行凶总之gun & rose的一枪穿云。

我们鸾说让我开夜枪tag,觉得这段最短,就偷偷的摸了那段冰霜森林的……。感觉没写出我们当时想要的效果,凑合着看吧_(:з」∠)_ @青峦风色 

小心翼翼的蹭一个tag



见招拆招


账号卡,夜雨声烦X一枪穿云


空旷的森林里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枪声。原本栖息在这片安静树林中的鸟群受到了惊吓,扑打着翅膀在半空中四处冲撞,发出尖锐的鸣叫。

那些扰乱了森林幽静的闯入者纷纷倒下了,血从他们身上流出来,染红了被白色覆盖的冻土。

直到盘旋的飞鸟落下,一切重新归于沉寂之后,一枪穿云才从他藏身的灌木丛里钻出来,走到横七竖八一片狼藉的尸体面前。在这片几乎将人整个冻结起来的寒冷中,冒着热气的鲜血汩汩流出,又很快凝结成固体。他低下头时,便看到那令人作呕的暗红色蹭到了白色的皮鞋前端。

一枪穿云撇了撇嘴,踢了踢离他最近的那具尸体,顺便在那人的衣服上蹭了蹭鞋尖的污渍:“起来,别装了。”

尸体纹丝不动。

一枪穿云很有耐心的对着毫无回应的尸体说话:“我一共打了你四枪——两枪在腿上一枪在右肩膀,最后一枪左手手腕,避开了所有大动脉。你觉得跟我装死,有用吗?”

“尸体”骤然睁开眼睛,对着自己上方那张漂亮到有点雌雄莫辨的脸吐出一口血沫——当然被后者轻轻松松的躲开了:“你想干什么?”

“我想干什么?”一枪指了指自己,很惊讶的问,“这问题难道不应该我问你吗?你们这群人从罪恶之城出来就一路跟着我,鬼鬼祟祟的,我还想知道你们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呢。”

躺在地上的尸体又吐了口血沫:“抢劫,你信吗?”

然而要被抢劫的对象毫无自觉,甚至还笑了起来,暧昧的眨了眨眼睛:“劫财还是劫色啊?前者的话我没带多少钱,后者的话,你太丑了我拒绝。哦抱歉我忘了,你们这么一大群……五六个人,现在只剩你一个行动不能的,劫什么都劫不了啦。”

尸体愤怒的瞪大了眼睛,张开嘴想骂这小白脸太过嚣张。但他才想去摸身边的战矛,肩膀钻心的疼痛又提醒他刚刚这个小白脸一个人挑翻了他们一群,确实也有嚣张的理由,只好又忍气吞声下去。

但一枪穿云的视线已经随着他的动作投到了战矛上,于是他便笑眯眯的在武器主人的怒目而视中,将它又踢远了些:“哟,是个战法啊。那你们这个抢劫小队还挺有特色的嘛,有牧师有骑士还有一个你,那边躺了个魔道;来个远程你们都能下副本啦。哦对,你们有远程,那个枪炮师在路上脱离了队伍往回走,当然他永远都没机会回去了——这么有组织有纪律,你们到底是什么人?”

他说话的口气漫不经心,地上的战斗法师一时间失去了警惕。然而就在最后一个字落下的时候,一枪穿云突然抬起腿,稳准狠的踩中了法师已经受伤的左手。

战斗法师发出了凄厉的惨叫,而一枪穿云不仅没有放轻动作,反而充耳不闻的又用力碾了几下。

“说!谁派你们来的?”

他精致美丽的眉目间浮上一层狠戾。只有在黑暗与鲜血间游走、取过无数人性命的杀人机器才会有这种令人畏惧的眼神。

战斗法师几乎被疼痛折磨的麻木了,颤了颤嘴唇想要说些什么。然而那凶残的施虐者却突然褪去一身戾气,笑的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:“哎,我看到啦。”

他避开地上的血污,蹲下来,细长的手指点了点法师胸前衣服上的枫叶标记,一字一顿的念道:“嘉、王、朝。”

见自己身份被揭穿,法师也不打算再掩饰下去,冷笑道:“你在罪恶之城闹了那么大动静,知道太多不该知道的事情了。上层的死令,不惜代价干掉那个神枪手。就算我们死了,你也活不了几天……”

一枪穿云同情的看着他:“我突然觉得你们也挺可怜的,嘉王朝高层派你们来送死,多大仇……你们是不是搞内部派系分裂了,现在上位的一派拿我当借口来做清洗?”

战斗法师终于忍不住了:“你太嚣张了吧!就凭你能干掉几个人?”

一枪穿云现在的表情几乎可以用怜悯来形容了:“嘉王朝就没告诉你们我是谁吗?”

“……”

真没有。

英俊的神枪手叹了口气,右手间变魔术一样出现了一把左轮手枪,冰冷的枪口对准了法师的心脏。战斗法师艰难的睁着眼睛,努力去辨认泛着深红色暗光的金属,以及复杂精美的花纹。

看清楚的时候,他全身的血液都被莫名的恐惧所冻结了:“荒……荒火……你是……枪王……”

“既然看到了,那待会别忘了告诉你的朋友们,死在我手下也不丢人。想捡我的漏呢,你们还差的有点远。你叫一叶之秋来我可能还会礼节性害怕三十秒……”枪王说,在完全没人欣赏的情况下,送了可怜的无名战斗法师一个迷倒万千少女的微笑:“下地狱吧,byebye~”

他扣动了扳机。


杀掉最后一个追杀者,一枪穿云终于露出了一点疲态,叹了口气。

这时候他也顾不上风衣下摆会不会脏了,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,挽起左边的裤脚查看自己的伤势。嘉王朝的炮灰们智商不行,下手倒是挺黑。进冰霜森林之前,魔道学者往他脚边砸的熔岩烧瓶就结结实实的伤到了他:就算在烧瓶炸裂之前他已经迅速飞枪移开,仍然被高温灼伤了皮肤。现在他的脚腕已经青紫一片,连着烫伤,看起来惨不忍睹。

幸亏离冰霜森林近。万一是在烈焰森林旁边,就有点难办了。

他在那些尸体身上翻找起来,希望能找到一些应急伤药。可惜这帮人看起来相当专业,实际上水的不行,连牧师身上都什么也没带。很是让他胸闷气短了几分钟。

总之前后无人,一枪穿云干脆坐着休息了一会。休息够了,才沿着来时的路往外走。冰霜森林里向来一片死寂,长年累月的积雪吸收了一切的声音。除了偶尔跑过几只吵吵闹闹的哥布林,就只有对人们来说没什么威胁的雪狐和兔子。

走了一会,他的视野渐渐开阔起来。高大的雪松和白桦渐渐稀疏了,更多占据地面的是落满雪与霜的灌木和草丛。

当他绕到一片空地上时,那柄剑就这样突兀的出现在他眼中。

纯白色的世界被冰蓝色的剑分裂成两部分。它斜着插在被白雪覆盖的冻土中,尖锐,明亮,极具侵略性。一枪穿云顺着剑身的角度向上看去,正对上光剑主人打量他的目光。

夜雨声烦抱着手臂坐在树上,颇为感兴趣的上上下下反复打量他。一阵夹杂着雪粒的北风呼啸而过,他头顶的树枝颤了颤,一小块雪落到剑圣金色的头发上。

一时间没有人说话,披风和风衣的下摆在寒风里猎猎作响。夜雨声烦的视线像他的冰雨一样尖锐明亮,借着坐在高处的优势肆无忌惮的观察着站在下面的枪王,像敏锐又傲慢的捕食者注意到了落单的猎物,欣赏之后便能拆吃入腹。

一枪穿云不怕他,还对着他笑了笑,将手放在了冰雨剑柄上。夜雨声烦眼神一凛,随即看到一枪穿云对他做了个口型。

下来玩呀。


猎物发起了挑战。

夜雨声烦当然愿意陪他玩两把。他从树枝上轻巧的跳下来,在半空中竟然也施展出一个三段斩,稳稳落到一枪穿云面前;后者见他从天而降眼看要贴脸,毫不犹豫的一跃而起,右手荒火子弹喷泻而出,本人借着汹涌的冲力急速后退。夜雨声烦脚尖点地,抽出冰雨,清越剑鸣声中反手挽了个剑花追了上去。

一枪穿云实力展示了什么是“下来玩”,瞄准剑圣的永远是左手的碎霜。银色的子弹如夏日骤雨般急促,时而分散时而集中,和冰雨周身冰蓝色剑气形成两条耀眼的光虹。

他毕竟刚从追杀中逃出来,精神不好,身上又有伤。对于夜雨声烦来说,对手稍微的一点不对都会被放大成致命的缺陷。于是在剑气激荡、削掉枪王耳边一缕头发的时候,夜雨终于开口问话了:“你身上有伤?”

“没事。”一枪穿云言简意赅的回答,重新抬起枪口,弹雨气势汹汹铺天盖地而来。

夜雨声烦不觉得没事。

他一向懒得跟一枪穿云废话,这个人讲起废话比黄少天还没完没了。更可怕的是黄少天至少只是无意义灌水,一枪穿云说着说着,话题就逼近了在人前应当收敛的那个临界点;蜻蜓点水一样在界线后触碰一下,又轻描淡写的把话题移开了。

和这种人较真纯属自讨没趣。

所以他选择直接动手——一枪穿云腿上有伤,用左腿当支点的时候总是有些不稳。夜雨声烦抓住他落地时有些吃痛的一瞬间一步冲上,剑光暴涨,耀眼如银河从夜幕倾泻而来。紧接着落英式出,一枪穿云躲无可躲,终于被击落在地。

夜雨声烦走过去,开始查看他左腿上的伤。

“你怎么搞的?”夜雨声烦对着他惨不忍睹的脚踝皱了皱眉。

“被一个魔道给砸的。怎么,剑圣想给我报仇?哎呀,太荣幸啦。”刚被落英式击倒时一枪穿云还颇为不满,现在心情又好了起来,仿佛受伤的不是他一样。

夜雨没搭理他,又问道:“中草堂的?”

“不是,嘉王朝的。”

夜雨声烦陷入了思考:“嘉王朝的人追着杀你干嘛。你是渣了他还是渣了他女朋友,还是渣了他男朋友?”

一枪:“……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个形象?”

“不然呢。”

“……”一枪穿云委屈的捂住了脸,“比起渣他们,我对渣你比较有兴趣。”

“少说两句没人把你当周泽楷。”夜雨声烦冷冷的回答。

一枪穿云听到周泽楷的名字,不吱声了。

“怎么不敷药?”

“我没有药啊,你有?”

一枪穿云可能是顺口回答的,但听在夜雨耳中就像是在故意跟他说相声。

“你跟我回蓝溪阁,我给你找。”夜雨声烦说。

枪王转了转眼睛,即兴撩拨的话比子弹来得还快:“那你背我去?公主抱就算了我们差不多高,不行的不行的……”

夜雨声烦的回答也比冰雨还冷了:“你、自、己、走。”

“我站不起来了。”一枪穿云如实相告。

“真疼的站不起来了?”

“嗯。”一枪穿云对他伸出手,“你拉我起来呗。”

纤长好看的手伸到他面前,夜雨声烦没接,而是下意识的想这家伙又要作什么妖。

见他没动作,一枪穿云又去拉他的衣角,脸上露出无辜又乖巧的神情。夜雨最受不了他这个,认命的拉着他的手把他拽了起来——作妖就作妖吧,反正也不是一两天了……

Flag这个东西,立得快,拔的更快;剑圣用实际行动向所有人展示了不是只有Lancer才会幸运E,Saber也会。

一枪穿云垂着头,楚楚可怜的从地上站起来。但在他抬头的那一刻,眼中精光一闪:他飞快的按住夜雨声烦的肩,抬腿去勾他的腿;后者猝不及防被铲倒在地;自己则欺身而上,碎霜的枪口稳稳对准剑圣的胸口。

“将军。”

“……”

夜雨声烦躺在地上,无奈的看着坐在他腿上神采飞扬的一枪穿云:“……不疼了?”

一枪穿云被他问的一愣,难得的脸红了几秒。但这几秒也就够了,妖刀抓住他愣神的机会,开了个回风式——枪王被他制住腰,在背后的压力之下不得不低下头;随后夜雨声烦偏过头,亲了亲枪王变得通红的耳尖。

“想阴我,你也还差着点呢。”他说。



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.jpg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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